此时又下起纷纷的大雪,花溶一头一脸都是雪花,眼睛都睁不开,嘴巴张了几下,几乎要倒下去。 军官见她不答,本已疑心,又见她握令牌的那只手白生生地在风雪之下,弱不禁风,比飞扬的雪还要洁净,再细看她的眉目,立刻断定此人为女子。 他更是惊讶,却又忌惮她手里的令牌:“快说,你哪里来的?” 花溶强行站稳身子,冷笑一声:“你敢对我无礼?见令牌如见四太子,你敢不把四太子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