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再次压在了座椅上。 因为哭过,许容容那双犹带着水光的杏眸又红又肿,却极为愤然的盯着他,道:“裴墨衍,我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却没想到,你这么无耻,你就是禽兽,说你是禽兽还便宜你了,你根本连禽兽都不如。” 额角青筋跳了跳,裴墨衍的眼眸沉了下来,旋即掠过一层寒意,他不怒反笑:“看来,我今天如果不做出一点禽兽的行为,还真对不起你这番夸奖了。” 说完,他又一次低头朝许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