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彼尔姆的纬度很高。 气温依旧很低,杨明志裹着厚实的羊毛大衣,头顶一个哥萨克绒帽,他背后的军列时不时释放大量温暖潮湿的蒸汽。 “你们就送到这里吧。”杨明志对送行的二十多人说,“我是低调的来,我也该低调的撤离。” “将军,如果可以,我还想和您再聊聊。”巴尔岑满是不舍。 “昨天我们不是聊了很多?我要说的已经都说了。” 巴尔岑点头说:“是的,我睡醒后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