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牧点了点头,大步往外行去。乌谬唤住了他:“你要去哪?” “既然撤军,这里就没我的事了。”老头子瓮声瓮气道,“我要回去,非将这事情想通不可!” 他从来道骨仙风模样,这会儿面庞上却写满倔强,乌谬哪怕心情糟糕至极,也不由得莞尔。他和曹牧多年下棋,深知这老友喜欢钻牛角尖,输棋之后闭门揣度个两、三月也是常事。这一回宁小闲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曹牧当然不服,回去定要想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