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乡里来? 难道……乌谬压下火气问她:“你睡醒之前,可记得自己在哪?” 她嗫嚅两声,好像有些犹豫。 “说!”乌谬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修长的手指如虎钳,按得她疼痛不堪,眼角泪水长流。 她只得艰难地张嘴:“我,我昨天还在部落里,爹爹安排了我的婚事,我不肯,就、就求哥哥带我走!我们把行囊都收拾好了……然后我就睡着了,好像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就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