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这时候爆发出来的怒火怕是要毁掉大半座王都了。乌谬摇了摇头,声音中充满了无限失望:“为什么?” 为什么那人要那么做?为什么那人居然可以毫无愧色地对他下手? “神树。”娜仁努力保持声音的平稳,“他要毁掉神树。” 这话说出来如石沉大海,乌谬毫无反应。显然他早知结果,这时不过是自言自语。娜仁就有些恼恨自己了,尽管对乌谬的痛苦感同身受,可她向来口拙不擅言辞,如果是重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