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畏缩的小鼠。定伯远将她锢在身边多时,她一直冷淡而防备,他从未见她这副模样,反倒觉得有些可爱,不由得轻声道:“别怕,这些锁链锁住了我全身的力量,现在我与凡人也相差无几。” “当真?”她瞪大了眼望着他,似乎方才那只能言善道的炉子也说了同样的话。 结果他才一点头,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啪”!她掴了他一耳光,打得又清脆、又响亮。 响声在空旷的大狱中回荡,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