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还未地,颈血还未喷出,就有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的头颅托在掌中。 这只手纤细小巧,玉指柔长,像是天生就该抚花弄蝶的,偏生托着一颗大好头颅,淡金色的血液从指缝间漏下,滴滴答答,顿时增添一种残酷之美。 佟明夏生命力强大,一时未死,他圆睁着眼,终与这只手的主人四目相对。 “原来是你。”他说,仿佛还有一点叹气的意味,“好久不见。” 到了此时,他哪里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