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我连做梦都梦见你回来了,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凶手!你说我怎么还能睡得着觉?” 夜里惊悸,白天自然就昏沉,难怪她觉得舅妈脸色一直不好。宁小闲也知道舅妈在她和舅舅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心里对她却没有多少恨意。眼前这个女人毕竟代替母亲抚养她长大,吃喝不曾短少,就这一点来说,钱少芬已经仁至义尽。 当然最重要的是,宁小闲知道自己当初会去南赡部洲完全是自主选择,舅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