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虎将她料理干净,重新抱到床上去,她只将螓首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死活不肯抬头了。 不一会儿,他就觉出胸口有些湿濡。 白虎抚着她的秀发,听着她隐忍的低泣,竟觉心怀舒畅,还隐隐有些喜悦,连这半年多来积攒的怒气都消散了些。“哭什么,莫说只是听个声响,就算是碰也……” 符舒蓦地抬头叱道:“住口,快住口!” 她的翠眸被泪水洗得晶亮,像是月光下的湖水,原本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