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特木尔面上神色,微微一哂,“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还有甚可惧?不若一试。”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特木尔心道,方才的仙子都说他已经病入膏盲,无药可救,现在就是跟着巴图去了又能怎样?死马当作活马医,若能侥幸最好,而最坏的结局也不过一死。 话虽如此,他依旧保持着警惕:“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在极北之地的艰辛生活早就教会了他,天下哪有那许多善心人?举凡和颜悦色者,必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