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耸了耸肩,“我让符舒拖住他两天时间。” 呵,才两天。他顿时摘下解语花,扔到一边去,不顾她瞪大了眼:“既然还有两天,现在不许再扒墙角了。” 一对上他,她的智商总欠费,宁小闲闷闷不乐:“才刚听到妙处。”这家伙好残忍,连这样一点小小的乐趣也要剥夺。 他俯首,抵着她耳边道:“何须听旁人的?届时你卖力些儿就是了。” 热气都呵进她敏感的耳中,她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