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啼笑皆非:“这是卸磨杀驴?” 长天哼了一声:“你是驴?” 言先生只得站了起来,准备抬步往外走:“好吧,那么我就告辞……” “等等!” 宁小闲突然出声:“言先生,我们返回南赡部洲之前,大衍鼎脚下站着的那个女人,是谁?” “啊,这个?”言先生冷不防她有此一问,目光向外飘飞。 “你看他也无用。”宁小闲知道他看的是长天,声音中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