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都轻不可闻。 她身有不便,却还随他奔波,这么一路行来,从未有只字怨言。想到这里,他心里哪里还能有半分怨懑? 恰好这时,她一个翻动,在梦里还要给自己找个舒服的姿势。这妮子大概是嫌热,不知何时解了襟口的纽绊。她一向不喜欢中衣,只用样式奇怪的抹胸,这一下领口滑开,就露出了里面晶莹的肌肤,雪光致致,东升的暖阳给她镀上了一层桃红,仿佛是胭脂的颜色,看起来美味又可口。 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