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走街穿巷,奔行了一刻钟左右,这才随意走进路边一家门面很小的客栈,直接要了一间上房。 将木门闩上,车夫走到屋角,从怀里取了药粉撒在水盆里,这才洗起脸来。 等他再抬起头,哪里还是个酒糟鼻头的男人?分明就是方才楼上那婢女了。他们在酒楼换乘的马车,拉车的只是劣马,没有驳兽那等灵性,所以还是需要车夫的,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易容术就让她能够爬上前位而不惹人注意。 在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