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蛋深埋,他却像是能见着,抬起她的下颌,将她面上的眼泪都轻轻噙走。 “咸么?”她有些不好意思。 他低笑:“甜的。” 她嘟哝道:“在识海里,怎么会有味觉?”说完就咬住舌头。怪了,她想说的明明不是这句啊? “只要你想,就会有。”长天很干脆地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极尽缠|绵。他一字都不须说,就道尽了数月的苦郁与相思。她起先还有些儿赧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