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闰轻笑一声:“那女子任性胡为、确实惹厌,不过她有一点说对了——你既已是我的人,就安心留在我身边罢。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实不该再去多想。” 她心里顿时一凉。虬闰虽然面含微笑,话语中却是在警告她:该收心了,总记挂着从前的门派、从前的往事又有何用?她是他的侍妾,最重要之事,就是服侍好他。 她的身份,让他甚至可以左右她的仇恨。 余英男紧紧握拳,指甲刺入了掌心都未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