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巴巴等了十几息,可是溪水上方的空气扭曲了几回,最后莫说有什么奇特之处了,就连个影像都没有。 好在能坐到这里的,都是既有身份也有涵养,倒无人出声质疑。古星海的面上自然挂不住,轻咳了一声道:“诸位稍候。”举起棱镜对着黑衣仆役又照了过去。 那仆役面色呆滞,既不躲闪也不惊慌,只由着他照。 如是这般,古星海重新又重新将棱镜举起,放出影像。 ……依旧是一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