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扑在人脸上,也只微微一点沁凉,余下的就是道不尽的温柔。 彼时汨罗正好回首,恰见窗内伸出纤纤素手一只,亦是细而白、纯而软,温润莹秀仿佛精工细瓷,掌心平摊,轻轻接住了一瓣飞絮。这一瞬间,他也分不清是这纤手白些儿,还是天上飘落的物事更白? 只这么一怔忡的功夫,她的手就缩了回去,重新隐在了窗帘后面。 宁小闲望着手心。哪里是什么飞絮?掌中静静躺着一枚六角形的雪花,触着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