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方高深莫测,自己实在打不过,恐怕七仔已经伸手去揪他的衣领了。 宁小闲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谁是马?” 七仔当即蔫了,挠了挠后脑道:“我,我错了。可是……” 宁小闲却不会忽略言先生特地加重的“无故”二字,何况他还敲桌暗示了?她唇角慢慢漾开一抹微笑:“未知言先生口味?” 言先生温雅道:“随缘即可。” 七仔不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