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之人就是涂尽,他读了僖草脑海里的记忆,自然也学会了这里凡人的方言,其他人等若鸭子听雷,交涉之事就只好由他开口了。这着实是件苦差事,因为凡人的辞汇不多,就算他想说得再动听,一出口也变得这样质朴。 僖鱼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两件事:一,他说的是救人的过程;二,这群人是逃出来的,心里头突然勾起了奇怪的联想,脱口而出道:“从哪里逃出来?” 结果对面这人的脸色变得更加古怪,似是难过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