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啜了口茶水:“那你早过了筑基期,还在屋中钉这壁炉做甚?” “为了几乎忘却的纪念吧。”她胡乱答了一句,再不说话,专心核对账本去了。她没耐心哄孩子,皇甫铭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好玩好动,让他自个儿坐一会儿自然就腻味无聊了,会回去了吧? 这张太师椅对他来说有点儿大,往后靠不着背,坐着不太舒服。不过他的腰板儿仍然挺得笔直。两人都不说话,书房里一时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她偶尔翻动纸页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