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道,“我现在有事要做,不能陪你聊了,你先回去好不好?” 皇甫铭虽有几分不舍,但她声音柔软,目中却有寒光闪动,显然是有事务要办,他留下来多有不便,于是揪了揪她袖子道:“好,那我晚些儿找你。” “嗯。”她心中思虑不停,也没仔细听他说什么。皇甫铭果然转身大步离开了。 她取了标货单,又提着手里的账册走回外事堂前厅,将标货单放在披卢面前道:“幸不辱命。” 他执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