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婴儿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她凝视着他,“再说,我认识的长天,绝不会只是一味温柔的。他有的是办法敲醒我、鼓励我,而不只是无力地安慰我。” 他的眼中满是阴霾:“就凭这个,你就认定我不是长天?这未必也太轻率了!” 她面上的神色更奇怪了:“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么?‘我在神魔狱里,不受此局影响,能够冷眼旁观’,我记的可有错?” “我自然知道我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