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而是为自己积一次德。

“这样一个，很贵吧。”凌蘭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贵，但值得，这里的黑市有能力让这些人终身奉你为主，不会背叛。所以，这里，这种生意最火爆了，信誉也是最好的。”涂社长轻声解释道。

凌蘭点了点头，那个死在她手中的军校生不就是一个拥有催眠别人意识的天赋吗？估计这个黑市也有类似天赋能力者，才能完美地给这些人洗脑，让他们终生效忠某人。

凌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