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人可以杀畜生为理由，觉得杀人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是，的确！

可是他们觉得杀人不是什么大事情，那么人们斩妖除魔也不是什么大事情了。

妖狐怔怔地望着石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光想着人类杀别人自诩正义，却没想过她自己杀人的时候，似乎也觉得挺正义的。

“我们只是不甘心而已。”妖狐女子回答道，声音悦耳清脆，非常动听。

“不甘心可以理解，但不甘心不是任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