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的马车上有些沉默,也许是被问筠刚才的狠状吓到了,龄白低着头,默默蹦出一句, “云儿姐姐,我们这样做好吗?” “怎么了,”问筠神色如常,其实内心还激动不已,她是绝对觉得自己做的没错的。 “他确实是个傻子,打了他,可能也……没什么用。” 龄白尚且余惊未消,却也不敢完全反驳问筠。 “如今他欺负老幼是真,抢夺财物百姓有目共睹,冤枉不了他,倘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