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于顶的,对于低品级的女官更是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提前看出了我的造化? “小女不才……” 我还没有说完,任椒姣执了我的手,轻声说道,“谦虚恭顺自然是好,但妹妹既然到了这个位置,就不必同我们说些虚架子了。” 我的脸猛地红了,“平阁说的是。” 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我这才抬起了眼,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任椒姣,她年岁并不大,至多三十余,且,脸上岁月的痕迹,在妆容下显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