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确定你现在,真的只是……一点点癫而已吗?” 听到真小小对自己的评价,司徒飞站在风中,目光凌乱。 不过不知为何。 这等混乱无章,极大地刺激着司徒飞的五感,他缓缓收起裂开的表情,兴奋地大口喘息。 大概是自出生,便被决定了身为容器的命运,一直在规则与禁忌中活着,此刻看到这种与自己人生截然不同的画面。司徒飞隐藏在心底的反抗人格,彻底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