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又克制那么多年。 也不用为了孩子,现在低声下气的求他。 而他,也不会愧疚到如此,恨不得给她递把刀,求她扎自己一下。 周睿在书房枯坐了一夜。 期间无人助理进去过一回,被他冷漠的眼神一扫,吓得匆匆的又出去了。 他从天黑坐到天亮。 头疼欲裂,也可疼不过心口那钝刀割肉一般的痛楚。 助理在客厅沙发战战兢兢的睡了一夜,七点的时候,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