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桑榆耸耸肩,“一问,就问到了这两个点上,他心里紧张,或者说,心不在焉的和我坐在这说话,所以他自己都没发现我后来说的压根不是侍卫,而是齐皇。” “从我们开始交谈关于剧本的事情的时候他心里估计就着急想走了,所以一心就没有注意听我在说什么,反正我说什么,他点头附和就是了,说了几句,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匆匆的又离开了。” 简桑榆摊摊手,“你觉得他这一趟过来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