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桑榆看着坐在那神色慌张的简母,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她忍不住,真的再也忍不住。 “简珈月,你总口口声声的说我欠你的,欠了这个家的,你总是以受害者自居,那我呢?难道我就不是受害者吗?”简桑榆低吼,“当年的我也才出生,不是我为了享受你们简家的荣华富贵自己长脚跑到你们家的,当年的错事与我何干?我又做错了什么?” 简桑榆的哭声再也压不住,“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很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