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现在记着不和你说,等我睡醒了就会忘记了。”简珈朗一边说着话一边打着哈欠,显然是睡眠不足,昨晚又训练到很晚才休息。 “什么事?”简桑榆对简珈朗的耐心一向很好,但是听着简珈朗这困意未扫的哈欠声,她也是强忍着才没有和简珈朗唠叨起来。 “我后天要出发去Y果,带一个月,进行赛前的加强培训,这次我不一定会上场,但是作为备选,也要进行一个月的训练。”简珈朗道,“就是要和你说一声,我要出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