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宽厚的手掌在她的脑袋上压了压,吹过的发顶干了许多,也要比发尾贴了许多。 “简桑榆。”顾沉忽而开口,问,“你说的永远,是不是一辈子的意思?” 顾沉的问题,仿佛一个字一个字被放大的咣当咣当的砸在了简桑榆的脑门上。 她错愕不已,甚至可以说震惊万分。 “你……你刚才听到我说话了?”简桑榆有些支支吾吾起来。 “我没聋。”顾沉答。 “那你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