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顾沉重新坐了起来,再一次把人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两手的大拇指分别放在她的两侧太阳穴上轻轻的按压。 “难受一开始就可以说,为什么要撑着不说?”顾沉没忍住开口问了句,语气有两分数落的意思。 “不能说。”简桑榆声音闷闷的,“你不让我出去玩,是我非要出去玩的,我要是喊难受,你会不高兴。” “别的时候,我可没有觉得会有怕我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