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许仍。”简桑榆摸了摸鼻尖,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口先连名带姓的喊了顾沉的名字一声。 “顾沉,讲道理。”简桑榆觉得,大概是山高路远的,顾沉不在她跟前,即便是感觉到顾沉不高兴了,但是她胆子还是意外的大,只要不和顾沉面对面,有些话,说出来好像一点都不困难。 “我四五个月不回家其实对你来说没影响,因为在这之前,你也是常年没有回家,不说四五个月,半年一年的你不回家也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