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态？信不信由你，我这是在设计服装，艺术你懂不懂？艺术！”

苏落依然理直气壮，世间再龌龊的事情，冠以“艺术”立马就能洗白，这种技巧还需要我教你吗？

比如你不穿衣服满大街跑那你会被叫变态，但是如果你说这是“行为艺术”，那你立刻就是“不被人理解的艺术家”，不被人理解立刻就离“伟大”不远了，加分项来的。

再说了，苏落本来就本干坏事，我有理，怕谁？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