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的功夫,一个男人便从后面走了上来。 身后跟着的,是方才对着监控用嘴型说话的男人。 “果然是你。”顾彦庭看着他,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却听不出其中的喜怒。 男人一袭裁剪合身的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斯文俊朗,他比以前少了几分朝气,多了几分死气和高深莫测。 他抬头,就这样漠然的看着顾彦庭,“我多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至今未愈,在那场大病中我受尽磨难,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