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霍东觉发现自己真的教不了白里，也没有什么能够教授给白里的。

一个弟子让师父觉得没有办法教，不是因为弟子笨，而是因为弟子太过妖孽，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好像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但是霍东觉此时就是这样的无力，他觉得眼前的白里他真的教不了，如果仅仅是为了一个师徒的名分而强行收下白里霍东觉不会这么去做。

“或许就算没有青云门的名额，天启书院也一定会破例收下这个妖孽吧。”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