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八珍楼已经走过了,见愁不由问道:“我们这是?” 往哪里去? 陈廷砚看周围一眼,解释道:“邢悟虽然已经走了,可难保不会再来。见愁你不是准备租个院子吗?我先前有联系族人,不如趁此机会,直接去枉死城,与我族人联络,你也好有个养伤的地方。” 见愁只是看起来没事了,陈廷砚哪里能看不出她眼底的疲累,脸上的苍白? 闻言,见愁不由一望陈廷砚,心道这却是个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