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随着流淌的河水飘到了远处,只留下无数焦黑的尸体,那条尸体铸就的简易桥梁依旧横在小河上,河水从尸体的缝隙里汩汩的流淌,清澈的如同眼泪一般。 最后一个负隅顽抗的蛮人被宋军的长枪刺成了筛子,长枪抽出来的那一瞬间,蛮人并未死亡,瞅着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血的伤口。两只手徒劳的想堵住自己的伤口不让鲜血继续流淌,只可惜伤口太多了,直到憨牛的长刀将他的脑袋劈砍了下来。他才倒在尸体堆上终结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