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的动脉血管被完全割开,筷子粗的一股子血就飞飙到了房顶,秃发阿孤惊恐的用双手捂住脖子,血液依旧从指头缝里漏出来,片刻的功夫就流的满地都是。 角厮罗身子猛地往前凑了一下,又慢慢地躺了回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做什么都晚了,他不认为秃发阿孤这一次还有什么救。 彭安的眼睛瞪到了最大,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一幕,一个文雅瘦弱的士子割断了一个山一样粗壮的大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