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两个字到是非常简单,两个简单的字到叫她觉得有千斤重,一下子把她要压得起不来,抱着儿子的双臂更是重,重得她想哭——可又不敢哭,怕哭了,自己就软了,软了就不要儿子了。脑袋里空空的,也不知道要想什么,卫殊不在,她的脑袋好像全成了豆腐渣,她有时候也埋怨,为什么重活一次,就没能就得聪明些? 慢慢地就坐在地上,也就在地上铺了张纸巾,不敢往行李箱上坐,生怕将行李箱坐坏了,坏了没关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