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那些黏糊糊的玩意连着鼻血都囫囵地用袖子擦掉,毫不在乎地道:“总归不过是个蠢丫头罢了,当初也不过与她玩玩,怎知她玩不起。” “是你玩不起,还是她玩不起?”琴笙瞥着自己的武卫首领,笑得仙气飘飘到凉薄:“只怕她心里根本没有你这个人,甚至丝毫不觉得男女之事有甚要紧的。” 一句戮心。 土曜僵了僵,随后默不作声。 片刻之后,他转了个话题:“不知主上来,可是她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