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随后忽然抬起头,看向远处起伏的雪山:“金曜,离开咱们最后一次看见漠北山雪有多久了?” 金曜沉默了一会,垂下眸子道:“属下已经……记不得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琴笙面前做出这样听着就是敷衍的回答。 琴笙一顿,却也只微微眯起妙目,静静地看着远方:“是,本尊也记不得了。” 金曜仿佛也能感觉到他身上沉寂的气息,忽然轻声道:“不知道,兄弟们还好么?” 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