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边的岩石后,那一把翠竹笛,已然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他心中一冷,终于明白了琴笙为什么如同戏耍一般地只逼得他与他缠斗,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琴笙的目标从来就是能使用音阵的宫少司和他手上的笛子。 “既然宫少的音阵已经无用,你我是否该算算总账了?”琴笙淡淡地一笑,琥珀眸弯起,所有的丝线在瞬间就收到了他的袖间,而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气息却愈发冷冽而充满了压迫感。 剩下的黑衣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