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到脸颊舔着那些剔透的水珠,像在舔舐着什么美味一般。 即使做着这样近乎恶心又诡异的动作,男人看起来依然美得让人……毛骨悚然。 “可是长姐,你不觉得整日里戴着这种道貌岸然的面具实在太累了么,做皇帝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能为所欲为,想要什么就能拥有什么,想要谁就能得到谁么?” 明烈蹙眉,长长的睫羽上也染了水珠子,但那水珠子非但没有令明烈显得柔弱可怜,却只加深了她冰霜一般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