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侯顿了顿,有些艰难地道:“包括后来针对您的一些行动,原也非明烈太女授意,而是……而是太女身边的心腹们认为您的存在,一直对太女而言都是最大的威胁。” 琴笙一顿,面色依旧淡然:“是么?” 东海侯抬起沧桑的眼看了眼他,随后苦笑:“不管您是否相信,只是这些事在我心中埋了太多年,太女大义之后,我一直都心存愧疚,也曾惶惑不安,当年违背太女意愿的行为,真的是为了太女好么,您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