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司放出去的人,曜司中人最忌阳奉阴违,哪怕我们金字辈的都从不例外,你该明白怎么做了。”金大姑姑淡漠地说完,搁下了手里的茶盏。 年大管事闭了闭眼,落下一行悔恨的泪水,慢慢地伏下身子,以头触手背:“徒儿,敬遵师嘱,这就交代了手上的事情给副管事,然后自回乾坤院,去刑堂见土曜星君。” “嗯,你且去下去罢。”金大姑姑似有些疲倦地摆了摆了手。 年大管事爬起来,垂首以袖掩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