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她莫名地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秦夫子看着自己的爱徒,有些疑惑。 “云轻无事,劳先生费心。”陆云轻柔声道,身姿优美地一欠身。 “无事就好……。”秦夫子话音未落,就看见面前正在行礼的人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膝跪地,同时脸朝下,直接‘噗’地一声把脸端端正正地埋进了满是墨水的砚台里。 “云轻……不必行如此大礼。”秦夫子怔住。 陆云轻慢